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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吻越燥,封从手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便覆到妹妹胸前,望那软绵绵的所在捏了下去。

    隔着她的袄子捏得不够快意,大掌扣紧她后脑,另一手却悄摸摸自她领口伸了下去,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掌握满妹妹暖呼呼挺翘翘的奶儿。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

    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抽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

    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摸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可划破妹妹了?”

    她摇摇头,指腹却被困在了他口中,这冷憨憨裹着她指腹便舔弄起来,她忍着痒意用力抽出手,佯怒轻捶他胸口一下。

    他一掌经由她小腹慢腾腾滑到她双乳下沿轻轻拢住,“哥哥就轻轻摸摸好不好?”

    “不好。”她握住止住他的手,“该要走了。你是东道主,还要我这客人提醒你行程。”

    “也是。”封从总算反应过来,又思及她方才说今夜晚他陪她睡,该是怎么个睡法?她还会反悔么?她若要反悔,他是纵着,还是不能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