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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

    常妤从高潮中缓过来,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坐在床边只穿了短裤的费锦嘴上叼着烟,没点燃,手里拆弄着避孕套盒子。

    常妤猛的爬起来,看着两腿之间乳白的精液,神色唰地大变。

    “你没戴?”质问声。

    费锦好整以暇的抬眸,姿态懒散的往后轻靠了一下,语调端的散漫。

    “忘了。”

    话音刚落,惊怒的声音响起:“能不能长些记性啊。”

    常妤记得很清楚的一次,大一上半学期结束的当晚,高中时耍的好的一伙人组织聚会,她和费锦表面上一点就炸,全程火药味儿十足,还没结束两人就先后离去,半个小时后在床上缠在一起,汗如雨下。

    许是喝多了,那晚没戴,凌晨三点常妤肚子撑的难受,用手一按汩汩精液如流水一样滑出。

    她气愤的让费锦去买药。

    吃那种药对女性身体不好,费锦也有些懊恼愧疚。

    常妤生理期一向很准时,唯独那次过后没来。

    她吓的购买了一堆验孕产品,躲在家里试了一整天,没怀。

    怕验的不准,又叫上费锦陪她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只是月经失调,让她少熬夜,忌凉。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常妤还是把费锦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好几周没搭理他。

    ……

    费锦注视常妤腿间,见她抠的费力,吐掉口中香烟,附身过来。

    “我给你弄。”

    “别碰我!”

    常妤一生气就摆着张脸,满是不耐烦,语气也生硬。

    她阴唇红肿,被操开的穴口已阖上,指头挤进去后忍着强烈的不适指尖刮着内壁,只弄出一点乳白液体出来。

    白腿、红穴、她在自己扣弄,视觉冲击感极强。

    费锦盯着喉结上下滚动,性器愈有扬起趋势。

    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常妤朝常费锦看来,他眼中情欲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