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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根来不及思考阎王话里的意思,徐喆拼劲夹紧穴口。

    自臀缝到穴口火辣辣的痛传来,徐喆才意识到所谓的挨揍,不只是一进门的巴掌那么简单。

    皮拍仅食指粗,却紧紧贴合穴口,每一记都足够的分量落下。

    徐喆压抑不住的哭声越来越大,屁股完全抬不起来,腰更是被压死,真应了阎王所说,除了忍受别无办法。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穴口以最快的速度肿胀起来,徐喆很想放松下来,反正夹不住精液大不了多揍一会儿。

    实在是太疼了。

    可当他意识稍微放松,感受到精液正迅速朝穴口涌去,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挣脱阎王,单手探到身后捂住穴口。

    指头碰触到不知被操肿还是抽肿的穴口,疼的他浑身一颤,却还是狠了狠心捂紧。

    肚皮下一片泥泞,却不愿身体里的精液流出去,徐喆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是不是有毛病!

    那细窄的皮拍只停下片刻,对准徐喆手指,刻意收紧力道狠狠抽下。

    手帕都阻挡不住徐喆的哀嚎,终于在手背挨了三记狠抽后,缓缓挪开放回原位。

    而阎王温暖的手指也再次将他的双手压在腰后,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

    青蛙趴,不止适合挨操更适合挨揍,穴口压根没有并拢的可能,鞭鞭抽在花芯,阻隔着手帕,徐喆还是哭哑了嗓子,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

    “虽然你很不乖,看在你没漏出来的份上,自己去选一件工具吧。”

    徐喆以为自己幻听,当他扭头红着眼圈对上阎王时,停下的眼泪又开始泛滥起来。

    怎么手拿工具揍他的阎王更帅了,这脑子一定坏了。

    “唔。。。”

    徐喆皱着眉头缓缓起身,身子底下的赃污再也藏不住,黏黏糊糊粘在肚皮。

    而阎王手里正拿着一次性的浴巾一点点帮他擦拭,直到没有肉眼可见的污渍,才把他抱在一边,继续收拾躺板上的痕迹。

    最后又取了一块沾湿的浴巾帮他全部擦干净,取下嘴里的手帕放在一边。

    这才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去工具区挑选工具。

    一开始他以为只是会揍他的屁股,但穴口刚挨了一轮狠揍,徐喆又不敢笃定了。

    面对一整墙的工具,徐喆夹紧穴口上下打量一圈最终还是选了那块看起来就沉重肃穆的黑檀木板子。

    足有他小臂长,手掌那么厚,拿在手心反复观摩抚摸,这私心绝对瞒不过阎王,但他还是决定冒险。

    果然,当他将檀木板递给阎王的时候,阎王反问道:

    “板子厚重别的地方会打坏只有屁股能承受,利用我给的机会算计我,就这么喜欢被打屁股?”

    徐喆嘴里没有独挡,能顺畅的回答阎王的问题,然而此时的他恨不得手帕继续塞上,这让他如何回答。

    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徐喆决定实话实说: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被打屁股,但是刚进来的时候我确实很期待您的巴掌,我想就算是换成别的工具我也不会排斥,可打那里除了疼还有恐惧,我很害怕,所以,求您只打屁股好不好?”

    说完又怕阎王误会他,连忙补充道:

    “我不知道什么工具最疼,这个看起来很宽很厚,要是您不满意我可以去换。”

    说话的时候因为才刚哭过,鼻腔里湿湿的,氤氲着水汽一般。

    和刚进门时浑身散发着勾人魅惑气息完全不同,加之才刚刚破了处,含着一肚子精液,阎王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了徐喆的小心思。

    “既然你喜欢就它吧,手抓紧拉环,屁股撅高。”

    古裕接过分量十足的厚木板,示意徐喆双手抓紧从空中垂下来的拉环。

    徐喆乖乖拉紧圆环,可圆环吊在半空不停地乱晃,几乎无处借力,全凭自己支撑。

    挨操不让动弹,挨揍又这么灵活的姿势,这阎王脾气还真古怪。

    “大腿绷直,屁股撅高,腰塌下去,记住每次都做好这个姿势我才会开始,木板容易出硬伤,臀围增加五公分结束。”

    压根不需要尺子,古裕取下领带绕着徐喆的屁股围了一圈,记住位置后仍在一旁的柜子。

    “啪!”

    一声炸响在屁股肉最厚的正中绽开,徐喆整个人晃悠着往前窜去,嘴唇都咬破了才忍着双手没离开拉环,死死抓着,嘴里呜哝着痛苦的调调。

    “摆好位置,腰使劲下榻,直到我能看到穴口为止。”

    “啪!!”

    “哇啊——”

    徐喆双腿不停地打颤,他从未想过,这板子会这么疼,简直是要将他拦腰砍断的力道。

    “呜,我错了,,,”

    “摆好姿势。”

    此时的阎王只是冰冷冷的执刑机器,没摆好姿势,木板就贴在臀峰等着,一旦摆好,便挥动手臂狠狠挥下。

    徐喆不敢放松后穴,臀肉几乎要被阎王全都砸烂。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好不好,呜呜。。”

    疼的开始胡言乱语依然没有打乱阎王的节奏,手心,额头,甚至大腿都开始哗哗往下冒汗。

    他不清楚肿五公分是什么概念,只知道今天他要被阎王打死在这里了。

    “最后三下,撅好。”

    终于,等来了曙光,徐喆在手臂上蹭着即将掉下的汗珠和眼泪,再次塌腰撅好。

    这回腰上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抱紧,胯骨紧贴着阎王的大腿,被固定着挨完了最重的三记。

    徐喆借势抱紧阎王,死活不撒手,敞开大哭,哭的昏天暗地,眼泪全都抹在阎王的西装。